门赔罪,否则一棵灵草都别想从这里拿走!”
唐琅心急如焚,灵植协会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更是火上浇油,再也控制不住:“杜管事,我知道您与蒲管事之间因为一些观点不同,闹得很不愉快,连炼丹协会的灵草供应都被终止。我没办法调和两位的关系,只想求到灵草,医治我的几位兄弟。救人一命胜造……”
“别和老夫讲这些歪理!老夫的灵草只给那些真心对待它们的人,而你们炼丹之人就只知道将它们提纯、萃取成为灵液,再变成一颗颗毫无生机的丹药,枉费老夫培育灵草的苦心!”
杜季松仍旧对之前蒲高飞的观点耿耿于怀,根本不给唐琅任何机会,气得他冷笑道:“杜管事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人!灵草需要珍稀,难道人命就可以随意抹杀?我们丹师炼制的丹药大部分都以治病救人为目的,而杜管事却因一己之见强行停止灵草供给,不知会间接耽误多少人的病情。”
“你!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!任你说得天花乱坠,老夫也不会改变!”杜季松顽固不化,连连摇头。
“那如果灵植协会中有人需要丹药救命,杜管事也能袖手旁观不成?”唐琅反问一句。
杜季松对此嗤之以鼻:“不用这种低劣的伎俩!我们灵植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