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描淡写就将对手招式瓦解。
黑衣军候又气又急,手下刀光不禁有些散乱,唐琅趁势挥动双刀,将其内衬皮甲划出两道裂痕。
虽有皮甲阻隔刀锋,凛冽的刀风仍然透体而入,黑衣军候感到胸前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之前凭借凶蛮之意压制的伤势再也坚持不住,张口喷出一道血剑,踉踉跄跄朝后倒下。
“咳咳!”黑衣军候伤势极为严重,但双目仍旧凶狠无比,全然不顾口中仍在流淌的血线,从怀中摸出一只短笛,惨笑道:“事已至此,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小贼斩杀,兄弟们,对不住啦!”
黑衣军候将短笛放在唇边用力吹响,一阵刺耳之极的古怪笛声传出,已被重伤倒地不起的四十多名黑衣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,用力撕扯衣衫,捶打胸膛,表情狰狞,好像身体中有只恶魔要钻出来似的。
“你对自己的同伴做了什么?”唐琅发出一声责问,同时眼看那些黑衣人骨骼咔咔作响,身躯佝偻,肌肉鼓起一个个肿块,血管像是爬虫一般在皮下乱窜,喉管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。
“都是你逼我的!如果你乖乖被我杀死,我又何必将兄弟们变成怪物,都是被你害的!”黑衣军候语气癫狂,再次吹响短笛,冲着唐琅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