寞。
而且,紧折腾了几天,人困马乏,也懒得继续站在海岸上吹冷风,早早地就乘着小舟,上了自己乘坐的海船,补觉去了。
而他们两个人的麾下,一共四百人,带着四百匹战马,花了好长时间,才沿着三百蒙古兵苦干了一天一夜搭起来的码头平台,把蒙着眼睛的战马拉上了一艘艘海船。
单是这四百个人和他们的四百匹战马,就占用了这次北上船队十二艘大船中的十艘大船,接下来的几天里,他们每个人,都将与自己的战马吃住在一起。
至于杨振直领的先遣营火枪队、炮队和掷弹兵队,家当倒是不多,主要是火器,而且说白了都是小型火器,其实并不占多少地方。
即便是最占地方的十门虎蹲炮、十门佛郎机炮,也只用了一艘大船的船舱就全装下了。
包括张得贵领着的炮队左右翼八十个人,也和他们的二十门火炮待在了一起。
“杨协镇!袁某在宁远城,能够得识你这样的俊杰,实在是不枉来了辽东一行!不过,送君千里,终须一别!咱们就此别过!”
杨振看着亲自赶来送别的督饷郎中袁枢,心里也是十分感动,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,遇到袁枢,又恰好袁枢对他颇为欣赏,那么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