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任他们来去自如,将来我大清辽东海岸,岂不是要处处设防,处处备御,永无宁日了吗?!”
黄台吉自己的心里,现在基本上已经确定,这个所谓的“宁远先遣营”一定是从海上来的,因为正如礼亲王代善所说,除此之外,别无合理的解释了。
可是也正因为他有了这个判断,所以才让他更加心烦,若是明军尝到了,走海路偷袭的甜头,将来辽东海岸那么辽阔,他可是防不胜防啊!
前些年,他好不容易费劲了心机,让明朝自己废了盘踞海上的东江镇,现如今要是再冒出来一个这样的队伍来,他的攻伐明朝方略,就又得延后了。
从后半夜接到粮草大营被烧的敌情,到召集各路兵马统帅议事,再到最后彻底冷静下来,做出这些决定,也不过才三个时辰而已。
可是前前后后的这个账,黄台吉在心里却算得非常清楚——这个什么宁远先遣营固然不足虑,但是他们开了个坏头,所以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,坚决把这一股明军剿灭,绝不能开了让明军再从海路北上偷袭的口子。
黄台吉做出决定之后,立刻散了议事的大帐,领了旨意的各人自是奔赴各自的营地,紧锣密鼓地去执行黄台吉的决定去了。
多罗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