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故地说你该死?”
宇文啸皱了皱眉头,明白了秦玉的意思,“秦玉,你多虑了,你是曾经卖给了我们宇文家,可是并不代表你的东西就是我们宇文家的。再说了这块令牌现在于我来说毫无意义,你刚才也说了猴子说的我根本用不到这块令牌,以我现在的成绩完全不用担心入门的问题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宇文啸打断了秦玉的话,“没有什么可是的,这块令牌就是你的!你还记得你走的时候我说过的话吗?从那以后你不再是我宇文啸的奴仆了,我们纯粹是兄弟关系!”双眸闪过光芒额头一皱问道,“难道我让你捎走的书信老爷没看?还是老爷压根就没同意你的自由?”
“没有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”秦玉竟然一时有了结巴,他看着宇文啸的微笑,稍微捋了捋头绪,“老爷已经同意了我的自由,我的卖身契他也已经给了我。公子,你放心,不管什时候你和老爷都是我的亲人,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!”
“这就不是皆大欢喜吗?”宇文啸示意秦玉走进一步,还特地用手擦了擦秦玉脸上的泪珠,“秦玉,以后你就安心地在圣元宫修行就可以了,家中的事情我会写信让他们代为照顾的,我宇文啸有的东西,你秦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