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喂药吧,公主只是为病人担心,对你绝对没有恶意。”
“是啊,是啊,只要你对病人好,本公主是不会怪罪你的。”景茵公主赶紧顺着台阶而下,不再与狗憨争论较劲。
狗憨将陈医官的头略微抬起来,用小木勺子一滴一滴地往他嘴里喂药,然后再将汤药往庄蹻伤口上抹。
他的这种细致入微的动作与其外貌形成很大的落差。
景茵公主看到此,禁不住说:“没想到,你个毛头小子,竟然还会做这么细致的活。好啦,要是陈医官和庄将军能复活,本公主保你到大王身边当差。你看如何?”
狗憨没明白公主的话,将陈医官的汤药灌完后,轻轻拍了拍陈医官的后颈椎,对室内的人说:“稍等片刻,他就会醒过来的。”
“那庄将军呢?”景茵公主急切地问道。
狗憨故意说:“这汤药不够啊,干脆等陈医官醒来再说,否则,分散用药,小的一个人也救活不了,那小的算永远说不清了。”
景茵公主拗着劲说:“你救,也得先救庄将军啊,一个医官死了,还会有另一个,但庄将军没有了,对楚国损失就……”
“哎呀,公主你少说几句话行不行?救人,听狗憨的。”屈原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