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,这里,由本公主来陪好啦。”
“是啊,公主说的对,大王当以国事为重。”庄蹻也劝说道。
顷襄王把筷子一摔,眼睛一瞪说:“怎么,孤王好不容易才陪即将出征西楚的将军吃顿饭,就是不以国事为重了?尤其是阿彩,人家八辈子第一次来到郢都,她是庄蹻将军的妻妹,孤王请她吃顿饭,有错吗?”
“靳尚禀报大王。”又一声再次传来,但一听,这声音好象就在眼前、耳根,萦绕在大王的脑际。
顷襄王本能地抽出王剑,对着餐厅门道:“来者,孤王定不饶他。”
“大王不饶恕谁啊?”靳尚神一样地出现在餐厅门口。
顷襄王手持宝剑往前一刺说:“靳尚老儿你太任性,如再往前一步,孤王就要了你的命。”
景茵公主看事态严重,站起来拉着顷襄王持剑的胳膊道:“王兄开玩笑了,来人是靳大夫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呢?”
“孤王说过,用膳之时,不准他人骚扰。”顷襄王一句一顿地说,“靳尚老儿以孤王的旨令当戏言,孤王看他是活腻了,故意冲撞孤王,今天,就让他领教领教孤王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。”说时,顷襄王的胳膊一摆,将公主的手甩开,她身子一晃,脚步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