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冲,不一会儿就与那艘可疑的小船并行了。
小卜对那船上的艄公喊话道:“哎,你们,做什么的?”
“打鱼的。”小船上的人简单回答说,他头上戴的草帽将其面部全都遮掩着。
“哦,请问,从这里到丹阳(今秭归与西陵一带)还有多远?”小卜故意找话说。
小船上戴草帽的人故意划的很慢,头也不抬地道:“按你们的速度,不过十个时辰可以到达。”
“哦,哦,那你慢走,我们不等了。”小卜应说着,令随人更加用力地划浆。
楼船上,庄蹻拿出一张布绢,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,认真地察看宁走时顷襄王交给的那份长江水系图。
“庄哥,吃早餐了。”阿彩满脸堆笑地端着热气腾腾饭碗说,“这是我叫侍卫们在水里捉的鱼,才熬的小鱼汤,可鲜了,你趁热快喝了。”
庄蹻抬起头看了阿彩一眼说:“你?什么时候转到这条船上来的?”
阿彩微笑着道:“哎呀,昨夜里,那个钟佰长悄悄用小船给我送过来的,我说怕惊动你,就随便船舱角落靠到天亮。”
庄蹻关心地说:“你看你,夜里上船也应该对我说一声啊,最起码我可以安排个睡处给你。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