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,哪里还呆的下去,只能灰溜溜的走了。
苏灿则被董小鹏拉到徐长青面前,他还记得刚才电话里的事,便刻意提醒了一句:“姐夫,你刚才说在这里遇到了麻烦是吗?”
他这么一说,中年女子立刻紧张起来,连忙走过来道:“青叔,刚才的事不怪我们,是这位先生来了之后,说我们店里的药品质一般,店里的伙计气不过才吵了两句,还被他打翻了药筐。”
她这话不能算撒谎,也不能算完全真实,毕竟她只说了苏灿的“错”,至于己方的恶劣态度,却是一个字都没提。
徐长青听的眉头微皱,却是没有立刻发作。
甚至连中年女子的话语都没立刻理会,而是看向苏灿,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:“听小鹏说,你提前就知道针法会有问题?”
苏灿知道他在说什么,也没有隐瞒的打算。对他来说,这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情,没必要藏着掖着。
“是的。”
“为什么会出问题?”
“如果没料错的话,你们在诊断时,应该是以气血衰败为主病症,忽略了他的脑血管已经近乎堵塞。江河大回针提升气血确实有效果,但他的脑血管常年堵塞,早已经无法适应突然提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