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:“你只是一个打工的保姆,有什么资格教训我,不知所谓。”
说罢,也不看徐冬梅那迅速涨红的难看脸色,苏灿自顾自的回了房间。
徐冬梅气的咬牙切齿:“敢小看我?我是保姆,你又算什么东西,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吗!”
她声音虽然不大,却也足够让尚未关门的苏灿听见。
然而,回应她的只是不轻不重的关门声。
这样的无视,反而让徐冬梅更加气愤和憋屈。
房间中,苏灿面色如常,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有所变化。
心境修炼到他这个人地步,哪怕泰山崩于顶,也依然会面不改色。
至于呛徐冬梅的那一句,倒不是苏灿看不起保姆,而是因为徐冬梅并非好人。
苏灿清楚记得,大约一年后的某个时间,徐冬梅因为好赌输了很多钱,趁着家里没人,撬了柜子,把值钱的东西都偷走了。
为了掩盖罪证,还放火把别墅给烧了。
也亏的那天没人在家,否则这一把火,怕是会要了人命。
但是,董云霜和廖冰云本来在廖家地位就低,钱没了,房子也没了,母女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只能租公寓住,可怜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