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,她低调回京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只是运气太差,路上居然巧遇。
为自己的运气叹了口气,骆笙面上恢复了平静:“无妨,他既然离开就说明不计较我以前得罪之处,喝了茶我们继续赶路。”
被女孩子言语调戏几句,脾气也发了,惩罚也有了,还想怎么样?
总不能让女孩子把他娶回去,或是逼着人家女孩子去当尼姑吧。
“姑娘,您可能太乐观了,婢子觉得开阳王还在生气。”
“嗯?”骆笙拧眉,开始觉得离去的男人有些小心眼了。
样子尚可,奈何心胸过于狭窄。
红豆声音放低了些:“当初在大街上,您可是把开阳王的腰带都扯掉了——”
“噗——”盛三郎一口凉茶喷了一桌子。
就连一直安安静静喝茶的秀月都险些打翻手中茶杯。
她深深看了骆笙一眼,目露迟疑:她跟着这位姑娘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?
“表妹,你,你真的大庭广众之下扯掉了开阳王的腰带?”缓过劲来的盛三郎顾不得擦拭溅在衣襟上的茶水,一脸震惊问。
骆笙还在沉默。
大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