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心”
“那是言行不妥,得罪了骆”卫晗本想说骆姑娘,又觉太明显,遂换了说法,“得罪了骆府的人”
“也没有啊,卑职和骆府的人都相处融洽。”
卫晗沉默了。
明白了,骆姑娘纯粹是对他有意见。
可每次二人打交道,吃亏的明明是他,如果硬要说得罪骆姑娘之处
卫晗想到了那个夜晚,那座荒宅。
那晚拿石头砸他并向他眼睛撒辣椒面的女子蒙着面,他后来认出那是骆姑娘。
而那时他没有遮掩样貌,骆姑娘自然也认出了他。
也就是说,骆姑娘对他的敌意与那座废宅有关。
卫晗眼神耐人寻味起来。
“主子,以后卑职能不能每日来酒肆帮忙”石焱趁机问出当前大事。
来酒肆帮忙管饭的,主子要是不许,他要哭死了。
卫晗点头允了。
酒肆人多事杂,有个他的人在也好。
石焱登时精神抖擞,劝道:“主子,时间不早了,您早些回去吧。”
卫晗回眸看了酒肆一眼。
酒肆依然灯火通明,却驱不散他心中疑团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