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笑着走过来,十分自然揉了揉骆笙的发:“笙儿,你练射箭练糊涂了。”
骆笙握着弯弓的手微不可察颤了颤,把弓箭收起。
“父亲突然抚掌,吓我一跳。”
骆大都督笑起来:“在府中笙儿还担心有歹人”
骆笙语气平静:“进京路上遇到过劫匪,之后就总忍不住紧张。网”
骆大都督一听很是心疼,宽慰道:“笙儿放心,为父已经派你五哥前去剿匪,前几日你五哥回来复命,说沿途匪患已经解决。”
骆笙心中产生一丝动容。
这丝动容不是为她,而是为骆姑娘。
骆姑娘有一位疼她入骨的父亲。
既然如此
她想了想,从荷包中取出一物放入骆大都督手心:“父亲可见过此物”
骆大都督定睛一看,是一枚长不过三寸的桃木斧。
“父亲见过么”
骆大都督摇头:“这类挂件很寻常,要说特殊,就要看桃木斧上的花纹是否有特殊含义。”
“这么说,父亲也没留意过有谁佩戴此物”
“笙儿为何问这个”
骆笙把弓箭交给红豆,沉声道:“进京的路上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