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夫妻本是一体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只要太子不那么过分,她不会这么做。
柔软的鞋底踩着金镯子,太子妃十分满意跪在地上的女子流露出来的惶恐。
她收起脚,冷冷吩咐跟进来的宫婢:“把玉选侍的金镯子取下来。”
朝花一张素净的脸登时毫无血色,无法克制的恐惧令她那一瞬间动弹不得。
直到一名宫婢俯身抓起她的手去脱那只镯子,朝花才如梦初醒,死死护住镯子向太子妃乞求。
“太子妃,这是主子给婢妾留下来的念想,求您开开恩,不要把它夺走”
“夺”这个字触动了太子妃的神经,令她大为恼火,“不过是收走一个金镯子,你居然说是夺呵呵,真是殿下宠你太久,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你犯下的罪过就是以命相抵都不为过,竟还护着一个镯子。”
太子妃靠近两步,微微俯身:“玉选侍,你这般惦念旧主,为何不以身相殉呢”
说到底,不过是个处心积虑利用殿下对清阳郡主的情分争宠的贱人罢了。
朝花并不理会这些讽刺,见太子妃离得近了,猛然抓住她脚踝哀求道:“太子妃,婢妾以后定会安分守己,绝不会碍了您的眼的”
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