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沉。
若说不同,便是今日她与朝花交换了镯子,神不知鬼不觉。
可是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吗
骆笙看着眼前认真收拾鹿肉的男子,眸光渐渐深沉。
卫晗手上动作不停,浑身却不由自主紧绷。
这大概是源于无数次在战场上厮杀形成的敏锐直觉。
不知为什么,总有种随时被骆姑娘捡起石头砸昏,丢进溪中的不祥预感。
毕竟骆姑娘这么做过一次了。
卫晗用余光扫了扫。
还好,骆姑娘手边没有趁手的石块。
他倒不是躲不开,而是担心万一躲开后骆姑娘生气,从此不许他来吃饭了怎么办
能一直保持目前这样良好和睦的关系是最好的。
骆笙却不准备装糊涂。
这么重要的事不确认,那她恐怕要忐忑难安。
骆笙把洗好的六月柿放回竹篮,抿唇问“王爷为何今日才觉得我的镯子很好看”
卫晗被问得一愣。
这种金灿灿的镯子在他看来没有美丑之分,骆姑娘这样问实在难为他了。
见对方不语,骆笙眸光泛着冷意“是以前不觉得,还是没留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