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太马虎了。”
骆大都督点头:“所以为父把那几个混账东西都杖毙了。”
骆笙陷入了沉默。
这样说来,除了相信骆大都督这番话,此事已经无从验证。
骆笙想到了骆大都督的妻子盛氏。
倘若盛氏还在,或许可以从她那里验证一番。
只可惜听红豆说盛氏得了产后风,孩子没出满月就去了。
再多问,红豆就说不出什么了。
据说是骆大都督不愿听人提及亡妻,久而久之府中老人无人敢提起,如红豆这般年纪的自然就不清楚了。
“笙儿啊,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些?”骆大都督瞄了被骆笙放在桌几上的食盒一眼。
骆笙笑笑:“我就这么一个亲弟弟,自然要多关心。”
骆大都督目露欣慰:“笙儿真是懂事了。”
懂得关心唯一的弟弟了,难怪会带着食盒来看他。
他这个父亲也是唯一的嘛。
骆笙似是明白骆大都督所想,问道:“父亲吃过晚饭了吗?”
“还没!”骆大都督脱口而出,矜持咳嗽一声,“想着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再吃的。”
“那正好,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