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看到倒地的汤罐和吃得兴高采烈的耗子,不由乐了:“被耗子抢食啦?正常,这些耗子胆子比猫还大呢,要是碰到刚受了刑身体虚弱的犯人,都敢直接撕扯他的血肉——”
仿佛被人突然扼住了咽喉,狱卒后面的话戛然而止,脸色变得极难看,颤抖着手指着地上。
骆大都督低头,便看到最肥硕的那只老鼠倒地抽搐着。
再然后,抢食的老鼠一个个倒下。
他瞬间变了脸色,腾地起身:“有毒!”
狱卒眼睛睁得老大,眼眶颤抖,还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。
骆大都督扑到栅栏上,从缝隙伸出手一把揪住狱卒的衣襟:“说,这是怎么回事儿?竟然有人害我!”
狱卒如梦初醒,惊恐喊道:“不可能!”
一股大力把狱卒推开,伴随着骆大都督的怒喝:“去叫你们管事的来!”
“呃,呃……”狱卒完全忘了刚才对骆大都督的轻视,转身便往外跑。
牢头,也就是这几日给骆大都督送饭的那名狱卒,此刻正撕着烧鸡与尚未离去的骆笙说话。
“骆姑娘,今日的烧鸡太好吃了,叫什么来着?”
看着吃得满嘴流油的狱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