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的不急。”
陶夫人攥紧茶杯,挣扎良久,忍着郁闷点了头:“就依骆姑娘所言。”
骆笙弯唇:“陶夫人能想通最好。红豆——”
红豆脆生生应一声:“婢子在。”
“去拿笔墨红泥来。”
“是。”小丫鬟利落扭身去拿东西。
陶夫人听到红泥,心陡然一沉,皱眉问道:“骆姑娘这是何意?”
骆笙笑笑:“口说无凭,退婚的理由还是写下来,签字画押。”
“不必如此吧?”陶夫人一听要写下来签字画押,自是一万个不情愿。
让她捏着鼻子承认儿子配不上骆大姑娘已经够恶心了,竟然还要写下来?
“陶夫人放心,写下来的东西又不会当皇榜张贴出去,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。这样万一以后有人胡说八道,我大姐好歹有点底气。”骆笙深深看陶夫人一眼,语气意味深长,“陶夫人也是有女儿的人,将心比心,总该知道退亲对女子伤害多大吧?这是如今宽容了,放到以前岂不是逼女子去死。”
陶夫人自认算是沉得住气的人,此刻却险些忍不住翻白眼。
依她看现在是太宽容了,让眼前这不知廉耻的小贱人都能养面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