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骆大姑娘是心悦的。
还记得刚定亲时,他因为对方是锦鳞卫指挥使的女儿心存不满,可随着几次接触,却改了心思。
他喜欢她安静恬淡的眉眼,喜欢她看着他时藏着羞怯的眼神。
就好似一幅淡泊的水墨画,一朵开在空谷的幽兰,一卷令人放松心情的书册。
他幻想过与她举案齐眉的婚后生活,也对她说过白首与共的情话。
而现在,忽然就变了。
理智与情感争斗不休,偏偏陶大公子是个有些优柔的性子,一时郁结于心,竟然病了。
宝贝儿子病了,陶夫人登时心疼不己。
她知道,长子这是心病。
既然是心病,解开心结才是关键。
马上就要春闱了,什么都没有儿子身体重要,陶夫人暂且压下发现儿子对骆大姑娘有情意的不满,抬脚去了陶大公子住处。
陶大公子正在东屋歇着,而实际上,这里对他来说有些陌生。
他最熟悉的地方是书房,是那些书卷和墨香。
想要在科举这条路上年纪轻轻崭露头角,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寒窗苦读从来不是说说而已。
“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