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越来越快,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令她憋屈的鬼地方。
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衣袖。
“谁!”卫雯心头一紧,浑身紧绷起来。
低低的声音传入耳畔:“郡主,是我。”
卫雯一愣,看向拦住她的人。
那人面上脏污,衣衫褴褛,无从分辨男女。
但那声音是卫雯极熟悉的。
“含霜?”
那人眼角淌下泥泪,哽咽道:“是我。”
卫雯大惊:“含霜,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?”
朱含霜左右四顾,小声道:“郡主,这里不方便说话——”
卫雯想了想,低声道:“跟我来。”
一间茶室内,朱含霜大口大口喝着热茶。
卫雯看着她,神色莫名。
终于,朱含霜停下了喝茶的动作,捧着茶杯抽泣起来。
“含霜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你不是在守孝吗?”
安国公夫人才下葬没多久,这个期间为人子女只能留在家中,不得走亲访友或参加宴会。
朱含霜抓着茶杯的手一直抖,颤声道:“说来话长……”
“不急,你慢慢说。”见到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