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了找他寻衅的人,又有充足的钱花,想太多纯粹自寻苦恼。
骆笙呵呵笑笑:“还真是理直气壮。你但凡多读点书,就不会说出这种蠢话。”
“与你何干?”许栖色厉内荏反问一句,双手下意识扒住桌沿,随时准备跳起来跑。
反正已经吃得半饱,他可不想再落入女魔头手里。
骆笙压根没接这话。
对这种不懂事的孩子,讲道理把嘴讲干了也是没用的,就得打。
当然,这顿打需要延后一下。
“你现在还有钱去赌场了?”
林疏听了这话,就明白骆笙与他是一方的了,当即也不因为骆姑娘坐在他身边难受了,抽空喝了一口米酒。
烫过的米酒已经放成了温热,入喉是刚刚好的甜与辣。
表弟这么不省心,他需要调整一下心情,换骆姑娘来吧。
许栖移开视线,撇嘴道:“钱也不是你给的。”
“谁给的?”骆笙冷着脸顺势问。
许栖卡了壳。
当然是家里给的,可女魔头对继母很有意见,要是听他这么说,再扛着他去家门口闹事怎么办?
其实那次之后他对继母不像以往那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