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上迷迷糊糊感觉她一直陪在我身边,她绝对不会抛下我不管,她现在一定是去给我找大夫去了,对的。”
这么想着,心里果然舒服多了。
陆卿河于是在破庙门口坐了下来。
天已经大亮,这时,有一个老农夫背着锄头从陆卿河身边经过。
刚走过去,老农又背着锄头退了回来,转身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陆卿河。
被老农灼灼的目光视线打量着,陆卿河实在是有些生气了,抬头就冲老农冷喝道: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帅哥呀!”
老农被陆卿河这么一吼,吓得打了一个哆嗦,锄头从肩上掉下来,刚好砸在陆卿河那只肿的不能再肿的脚上。
陆卿河那只脚已经没有了知觉,这么一锄头砸上去,他当然也感觉不到痛,但是面色憋的很难看,怒火直蹿上心头,就待发作。
老农很快便反应过来,快快拾起自己的锄头往后退开两步。
老农拾起自己的锄头重新扛到肩上后,又深深地看了陆卿河一眼,随即扛着锄头转身就往回跑。
“莫名其妙,神经病。”陆卿河朝老农离开的背影方向冷槽一句,也没再多想。
可没一会儿,陆卿河刚想转身爬回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