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着,仿佛在数是第几个。
柏澍再一次审视着阿来,挺瘦小的一个小男孩,穿着一件黑色长款及膝的风衣,理着普通的碎短发,看上去干净利落。
他的身高在一米七多不到一米八,眼睛不大,但五官很协调,脸型有棱有角。属于说不上帅,但越看越舒服的男性类型。
“啪嗒—”一声,门开了。
“歌锦……”
刘歌锦妈妈冲了进去,但是房间里没有她女儿。
这是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“病房”,房间里放了四张床,每两张挨着的床中间都放着一个输液架,房间内侧还有一扇门。
窗帘是拉着的,柏澍尝试性的拉开窗帘想看看外面,说不定能看到什么标志性建筑物。但是果然,窗户外是另一个一模一样的“病房”。
“你们这都怎么通风的?”
这个地方邪门到从上了那辆夏利车就哪哪儿都不对劲,为什么会如此近乎偏执的隐匿?难道不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吗?
能做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:这是一个联锁的大规模研究中心,不仅成型,还有了一定的基础,绝不是自己最初预计的小作坊。
“中央换气。”
阿来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