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包裹起来。那血兰十分巨大,似乎遍布了整个水潭,而那水潭,不知道有多深。”
谢宝树突然问道:“你说明日就是献祭之时,那你妹妹现在在哪?”
李泽厚苦笑道:“半个月前,我妹妹便被村里人一起关押起来,放到一个屋子里,有人严加看守。这是村子里的规矩,每一年的祭品都会是这种情况。”谢宝树沉默,知道这是村子里的一种手法。若是不这样,那肯定会有祭品害怕,自己偷偷逃跑,或者爹娘带着逃跑的。说的好听一点是规矩,说的难听一点,就是怕人逃跑。
哪怕是村长的女儿,也不能例外。
谢宝树又问道:“你们怎么不搬离这个村子?去别的地方生活。”
李泽厚再次苦笑道:“能去哪?我们打鱼村世世代代生活在此,武陵县的县老爷都怎么管我们。我们去别的地方,路途遥远,而且除了打鱼,没有一技之长。去别的地方为奴为婢么?”
谢宝树伸出手,摸了摸背后的宝剑。
他很想帮,可是不知道自己是能帮上忙,还是去送死。
不管怎么样,他都想试一下。
这时,门口的老村长推开门,喊二人去吃饭。
餐桌上,菜色还不错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