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在发烧,心急的母亲一边低声哄着,一边焦急的探身朝医生办公室的门里望去。
陈淼并没有直接走向吴馨,而是走到长椅的最末尾的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。
排队。
他还不能确定盖勒诊所是否是安全的,必要的谨慎是必须的,他在军统多年,别的本事不敢多说,这份谨慎小心那是没几个能比得上他。
做卧底,最忌讳的是出风头。
所以这些年,他一直升不上去,作为洪公祠三期的老人,他混到现在,军衔才只是个上尉,说起来很丢人。
而跟他同期的同学,混的好的,都已经独当一面了。
做内勤的,哪有外勤升得快,不过外勤危险,弄不好就是缺胳膊少腿的,到时候就算换回一堆军功章,能,晚上我在善钟路的四季理发店等他。”陈淼直接放下水杯,手一指医生办公室道,“里面该到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