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先除去绷带和已经被鲜血浸红的纱布,用酒精擦拭伤口上的血污,心疼的问道。
“疼。”
“忍着点儿,上药了。”梁雪琴从药箱你挑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来,拔开软木塞,从里面倒出一些黄褐色的粉末来。
“雪琴,你给我上的什么药?”
“棒疮药呀,你放心,这药治枪伤没问题的。”梁雪琴拿着小瓷瓶瓶口对准伤口上方,轻轻的抖动。
“咝咝……”
“咋了?”
“没事儿,这药洒在伤口上感觉挺舒服的。”陈淼说的是实话,比起磺胺粉感觉上要好很多。
“我可告诉你,至少一个月内禁酒,禁女色!”梁雪琴小心翼翼的给陈淼换上新的纱布,并且包扎好。
“嗯,雪琴,你这手艺真不错,松紧刚刚好,哪儿学的?”陈淼稍微活动了一下,比自己包扎的强太多了。
“从小跟爹走江湖,磕磕碰碰是家常便饭,这不算什么?”梁雪琴轻描淡写一声,“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儿,惹上仇家了?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那你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你别替我担心,跑马总会的工作虽然做不了了,工作再找吧,不过暂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