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两样,本事再厉害,也得靠边站,何况陈淼平日里连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没露出来。
陈沐要不是跟他共过事,而且颇有些意气相投,才有机会了解的多一些。
陈宫澍闻言,不由的松了一口气,要都是这些叛变投敌的人都跟陈三水一样,那他在上海区的工作可就难了。
“他会来的,他虽然换了交通工具,但并不知道自己乘坐的汽车遭遇了袭击。”陈沐笃定道,“何况,他今天有必须要来的理由。”
……
忽听得楼梯响动,有人上楼来。
“三哥,咱不是去听雪楼的话,怎么跑这茶社来做什么?”
“闭嘴,少说两句,没人当你是哑巴……”
“您二位,喝点儿什么?”隔壁包厢内,茶社的伙计恭敬的问了一声,而陈宫澍和陈沐二人都惊的不敢发出任何任何声音。
“三哥”、“听雪楼”,这两个关键词,加上令陈沐感到无比熟悉的声音,这还不能断定,隔壁包厢内客人其中之一就是陈淼,陈三水了。
“谨言老弟,现在怎么办?”陈宫澍不敢发出声音,直接对口型道,因为这包厢隔音的效果不太好,他不能保证隔壁的人听不见。
陈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