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悄悄的留了一份没有编号的大会文件,至于大会通过的委员名单,这个我只能凭记忆默写出来,可能有些不全。”陈淼取出一个文件袋来,递给郑嘉元道,“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了,想好了,怎么跟陈宫澍解释如何获得这些东西了吗?”
“这个倒不难,除你之外,我们在76号还有其他内线。”郑嘉元道,“只不过这些内线的保密等级没有你高。”
“随时可以抛出来为我什么,巧儿怎么一句都听不懂?”巧儿坐在两人中将,看看梁雪琴,又看看陈淼,一脸的茫然。
“雪琴,你要想好了,有些事情开始了,就没办法回头了。”陈淼没有理会巧儿,而是郑重的对梁雪琴道。
“我不怕,我曾经什么都没有,只是一个在温饱线上挣扎卖艺的小女子,大不了再回到那个一无所有的从前。”梁雪琴道。
“只怕不仅仅是一无所有,还会被人误解和谩骂,千夫所指吗?”
“你承受的,我就能承受的。”梁雪琴决然道,“你的路就是我的路,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单前行。”
“你就不怕前面是万丈深渊,跳下去会粉身碎骨吗?”
“怕,但经历前面这些事情后,我明白一个道理,逃避不是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