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淼是让他去找画师,将那天他在一德茶社照面的两个人的画像画出来,而陈淼明明自己就可以做到,却还让他去找人做,这是为什么?
“他是国字脸,眉毛略粗,额前很宽,给人一种相当稳重和善的感觉,眼神 很亮,那是一种一见之下就很难再忘记的感觉……”
“颌下有些许稀疏的胡须,不多,腮帮子上的肉再多一些,对,就是这样……”按照卢老七的描述,陈淼很快在一张白纸上描绘出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来。
“像吗?”
“像,太像了,这简直就是他本人。”卢老七惊呼一声。
“你知道,他叫什么名字,做什么的,还有住在什么地方?”陈淼问道。
“我只知道他姓巫,看他谈吐和出手豪爽,应该是做生意的,至于做什么生意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卢老七道。
“除了那半个月,后来这位巫先生还来过白玫瑰歌舞厅?”
“没有,就那一段时间,他几乎每天都来,然后就消失了,要不然,沅秋也不会魂不舍设一段时间。”卢老七道。
“很好,卢老七,昨晚和今天的事情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你自己清楚吧?”
“明白,我一定守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