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还要办的隆重一些。
“姐呀,你死的好冤呀……”
张露有个弟弟,因为在租界犯了事情,被通缉了,不能留在上海,只有去南京,在南京区任职,担任下属的一个区队长。
张露这一出事儿,张海峰连夜从南京坐车赶回上海,一进礼堂,就扑向了张露的灵柩,抱着还未入殓的尸身嚎啕大哭。
“我姐到底怎么死的,我姐到底怎么死的?”张海峰愤怒异常,抬头质问周围的人一声。
“海峰,你姐的死原因很复杂……”丁默涵的秘书曹慎负责张露的治丧事宜,别人可以不不出头,不说话,他不行。
“什么叫很复杂,我姐嘴唇青紫,七窍流血,明明是被人毒死的,是谁,是谁毒死了我姐,我杀了他?”张海峰仰天咆哮道。
“海峰,你还是节哀吧,你姐姐有今日的下场,其实也是她咎由自取。”曹慎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什么,咎由自取,狗屁,我才不管这些,总之,谁杀了我姐,我就要他偿命!”张海峰道。
“张海峰,你恐怕是杀不了人家的。”王培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阴测测的,带着嘲讽的语气一声道。
“谁,谁在说话?”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