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,南楚朝堂的腐朽比之龙泉王朝更甚。
王朝就像一棵参天大树,而百姓升斗小民则是供养树的土壤,而州县署衙是树的根系,当各级官员的盘剥日益加重,升斗小民不堪其忧,就如同土壤的变质,根系不再输送-养分到树的冠顶,再怎么高大繁盛的树,也会轰然倒下。
这些道理是升斗小民都能说出来的,但是朝堂上那些张口闭口就是子曰,圣人言的道貌岸然的所谓“君子”却不懂,还自诩圣人高第,着实可笑。
华贵妇人裴氏暗叹感慨,南楚还是太平久了,从根上都烂了,而纸醉金迷粉饰太平的靡靡之音仍不绝于耳,而朝堂上下还做着天朝上国的春秋大梦,当真讽刺。
“鹿伯,那九河君可信吗?”华贵妇人敛了心神,毕竟此时不是感慨叹息的时刻,龙场镇各方势力犬牙交错,且不论来趟浑水的山野散修,那隐匿在暗处的北阳宰辅赵谦之就已经让她芒刺在背,如鲠在喉,朝堂上的手腕在这里毫无用处,她所能仰仗的,就只有行走江湖多年的八境武夫鹿鸣鸿。
沉吟片刻,八境武夫老者鹿鸣鸿道:“所谓九河龙蛇,其实就是凭借着仙家手段杀人越货的草莽,能做的了九河龙蛇江湖共主的,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,夫人对这个蒋图须得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