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重负一般,给自己倒满一杯酒,此时窗外的雪又更大了些,有酒,有雪,此生无憾。
只是老秀才却有些心事重重,中年儒士放下酒杯,道:“唉,就知道你来绝对不会是单纯来跟我喝酒的,说吧,有什么事,我要是能帮的,绝对不会有二话。”
见中年儒士拍着胸脯这般说,老秀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,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,倒是让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中年儒士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:“如果是跟那些个圣人有联系的事,我可是不做的,才刚给贬了,又去触他们的霉头,我没这胆量。”
老秀才喝了口酒道:“放心,肯定不会让你去跟那些个圣人去作对,只是想让你做个牵线的月老,指不定还有孝敬能拿呢。”
中年儒士闻言饶有兴趣道:“给谁做月老,这我可得好好谋划谋划,莫不是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,或者山上祖师堂里的老太太,要是这样,别说孝敬,就是份子,我该出也得出。”
不理会中年儒士的胡说八道,老秀才端起一碗热汤喝了道:“南瞻洲和皎皎洲。”
“叮当”一声,中年儒士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地上,原以为就是些许个无关紧要的事情,其实就是跟圣人去磨个水磨功夫,中年儒士还是愿意做的,毕竟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