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撑着伞走到三株老槐树下。
喝了口酒,范老成道:“你可留着点情,这树上的叶,百十年才长出来这么多,给你一下子拿走,我可是不好交代的。”
身穿鹅黄襦裙的窈窕女子正是苏有生,闻言道:“这是他们欠我的,我如何不能拿完,这些还只是利息,本钱我可没有收呢。”
范老成道:“晦气!”
话音刚落,一道凛冽寒光就骤然而来,范老成还未反应过来,手中的酒壶就给削去了大半,酒壶中的酒水,顺着台阶,流入雨水之中。
范老成一阵心疼,从六婶家偷来的酒,就剩下这么一点,转眼就给苏有生一刀斩没了,真是可惜,再想喝,可就没有了!
苏有生可不理范老成,径自道:“该还钱了,这么大的人物,也欠着钱不还,面皮还要不要,也就是我脾气好。”
三株老槐树无风自动,似乎是在回应苏有生的话语,数十片沾染这金光的槐叶落下,苏有生接住后,翩然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