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这二人足以平定雪原上的汹涌浪潮。
这时,禅堂里走进一个人。
紫色的剑衫,头戴一顶儒家冠冕,有些不伦不类,但眉目间的贵气却让他显得一身更加尊贵。
佛子抬起头,笑道:“怎么,羡鱼渊主来个贫僧拜年吗?可是有些早了。”
虽是戏言,但禅堂里的佛光,却不是戏言。
相国寺里的每块青砖上都镌刻着伏魔真言,就是十境大妖也不敢来相国寺撒野,不过这些对于羡鱼渊主却丝毫无用。
佛光庄严里,羡鱼渊主笑道:“佛子对我这个已经跌入十境的废人,还如此忌惮吗。”
说着,羡鱼渊主径自坐在了蒲团上。
佛子结了一个莲花印,禅堂里的佛光暗淡下来。
“雪原里的那位,你我都很忌惮,不知佛子有何打算?”
羡鱼渊主倒是没有遮掩,直接开门见山,道出了来意。
重新给被风吹灭的油灯添了灯油,佛子道:“雪原里的那位若是出了绛雪谷,首当其冲的便是我们这些正道巨擘,渊主又何必担心?”
羡鱼渊主闻言轻笑一声:“何为正道?何为邪道?只不过是修行的道不同罢了,我羡鱼渊追根溯源,跟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