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怨,也有调笑,约莫能听出,是关于孔异己偷书给人吊起来打的事。
王元宝和张载厚走进弦阳酒肆,酒肆中的气氛陡然一窒,或许是对着读书人的敬畏,不同于对几乎已经沦落为短打苦力汉一般的孔异己,那是真正对于读书人的敬畏。
张载厚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些汉子的敬畏目光,还有孔异己的嫉妒或者说是酸酸的目光,但是他没有理会。
如今的龙泉王朝,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,每年放榜时,给大户人家捉婿的读书人,就可见一斑。
王元宝倒是有些不适应,只不过张载厚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一起上楼去,王元宝才暂时将这份不适放在一边。
弦阳酒肆二楼极高,毕竟是公主府邸改建,就算是建康京中的朱楼和樊楼,也是比不得的。
酒肆二楼人不多,张载厚挑了个临街的座次,这样正好可以将雨中的建康京,尽收眼底。
年轻的小二很是活泛,笑着走到酒桌前道:“二位要些什么呢?”
张载厚示意王元宝让他点,王元宝犹豫了一会儿道:“一坛酒,剩下的,你看着上吧。”
张载厚闻言笑道:“你这是唯恐吃不穷师兄我啊,小二,上你们店里的寿眉酒,别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