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吊着。
可现在他已经把他的冤情说出来了,怨气自然也就散了,怨气一散,他就没法凭附在包工头老婆身上了。
程星河盯着墙角,低声说道:“还哭着呢,没完没了,看着竟然也怪可怜的。”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谁也没办法。
我就让程星河问问,现在话也说开了,他有什么打算
就看他现在这个虚弱劲儿,他不走也留不下,不过他确实死的挺惨,权当我们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吧。
程星河蹲在了墙角,就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话来。
说也奇怪,他说的话,我虽然能听见声音,却听不懂,好像一门外语一样,难道那就是所谓的“鬼话”
张曼瞅着程星河那样子,小心翼翼的就问:“李北斗,这小哥真的能跟鬼说话啊是不是咋呼人呢我怎么这么瘆得慌啊”
你都看见了还问。
张曼这才对我露出了刮目相看的表情,连忙说道:“李北斗,你还真有点能耐啊哎,上次就跟你说过,我也有事儿找你帮忙”
给你帮忙一不落好二不给钱,我傻啊不过,张曼这么一说话,我还真不由自主的从她脸上看出来,她印堂上一道子黑气,贯穿了眉心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