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就是”程星河扯了扯嘴角:“三百天内,找不到四相局,我就会死,而我是柳桥程家最后一个人了。”
就是说,他死了,柳桥程家,就没了
我猛地就想起来了他说过,他知道自己的死期,还说过,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后代。
他从我手里拿走了那个简书,一言不发往外走。
我意识到气氛不对,他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到了外面,程星河的神态一直不对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。
我没去打扰他,而是把魃拉到了村委会。
村里一群人赶来,盯着那个尸体发愣:“这就是那个旱魃”
“好看哩”
“这么好看咋能是个灾要是俺家小顺子能娶到这样的姑娘才美哩”
“美个屁,不把你家小顺子吸成核桃”
唯独村长和二柱子脸色变了,二柱子直勾勾的看着那个尸体,村长甚至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。
我看出来了,不过没吭声,说道:“现在正是个晌午,大家也别愣着了,一起帮忙,把这个旱魃打了旱骨桩,雨就来了。”
所谓的旱骨桩,也就是焚烧旱魃的尸体,接着拆开残余骨头,用桃木钉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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