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叉的肩膀上伸了出来,我借着月光看清楚了,不由一愣。
妈耶,竟然是那个母水猴子。
我顿时就傻了这特么什么情况
而这个时候,身边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,是水猴子退潮似得往水库里跳,下饺子似得。
程星河歪歪扭扭的站起来,浑身横七竖八,被挠出一身棋盘,把眼睛上的血擦干,盯着我:“乖乖,小哥你还真是天选之人你怎么做到的”
我回头就去看那个母水猴子。
母水猴子跟个女人一样,撩了撩那一头秀发,对我咧开了到耳根的大嘴,不过,不像是要吃人,像是笑。
那茶杯似得眼睛虽然还是盯着我,却不跟初见一样那么怨毒,没看错的话,倒像是娇羞。
但是这个眼神比怨毒的眼神,更能激人鸡皮疙瘩。
这时我还想起来了,当时程星河不让我上去,可一条钢丝藤垂了下去,我本来以为是乌鸡干的,可乌鸡当时已经晕倒,难不成,也是这个母水猴子帮的忙
不是,她图什么以前黄大仙帮忙,起码是喝过我们的水,欠了我的人情,她为啥
程星河蹲下,说道:“你说这猴儿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了”
乌鸡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