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台阶被太阳晒了一天,铁定烫屁股。
这能人异士确实都跟一般人不一样,屁股都格外耐热。
于是我就跟店老板要了一碗他要的豆花,送到了乞丐的身边。
乞丐余光看见豆花,眼睛这才亮了亮,但又叹了口气,像是这个豆花吃了会倒霉一样。
我回到了桌子上,就看见他吭哧吭哧的吃起来了,粘了一胡子。
程星河压低了声音:“七星,你说山路上吸人的,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我一寻思,说道:“我看不出来,既然是山上的东西,一会儿问问阿满。”
白藿香的耳朵倒是挺灵,一听我这么说,装作不经意的问道:“阿满是谁?”
程星河嘴快:“七星前妻。”
滚你大爷的前妻。
白藿香脸色微微一变,我刚想说话,正这个时候,一辆车停在了门口。
我错眼一看,心里一沉——是路上一直在跟着我们的那个MPV。
第一个下来的,是个戴着黑眼镜的瘦猴儿中年人。
这人一身珠光宝气,脖子上挂着个大金链子,手上好几个大宝石戒指,披着个粉红花衬衫,妥妥是个暴发户打扮。
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