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绳子,拴在了洞口边——还不知道洞里什么情况,最起码,我们得保证自己能回到这个地方来。
程星河跟我帮忙,很快就搓出挺长的绳子。
在平时还好,人一旦有了饥渴的威胁,反而越容易饥渴,程星河舔了半天嘴唇,后悔自己有眼无珠——早知道不带那种破铜烂铁了,这里又不缺那个,带一瓶农夫山泉,一个杏仁面包都比这个强。
现在知道后悔了,也晚了。
程星河只好苦着脸往里走,一边走还忍不住一边抱怨:“要说别的死法,我也认了,可要真是饿死渴死——那我还不如自杀呢,七星,实在不行,到时候你送我一程。”
其实我也渴了,不过出来的匆忙,我也没带什么,就让他少说话,减少唾沫蒸发,同时想想酸东西,比较容易分泌口水。
我们俩就一边想着望梅止渴的典故,一边随机选了一个洞口进去了。
这些洞口要是一眼望的到头倒是还好,但全都是黑洞洞伸手不见五指的,跟我们来的那个洞差不多——甚至还都有一样的惊马石。
洞很长,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,正寻思着这个恐怕是错的,真的洞口没有这么长,可这个时候,我们还真看见了一丝光,洞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