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,我冷不丁想起了那些有孔洞的死人——到了逼不得已,难不成我们要吃骨头汤?
还是……被这两个人吃掉?
这个想法让人很不舒服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忽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响动。
程星河也听见了,顿时兴奋了起来:“会不会是库勒?”
一开始看着库勒恶心,现在拿库勒当宝贝了。
我们一起冲着那个方向看,却也没看见什么。
程星河就嘀咕,也许肉香把什么不好的东西招来了。
大黑痦子和壮汉听见更是大笑,说招来了也好,捏死了又是一顿加餐。
我们当时也不知道,这乌鸦嘴一语成谶。
我们只得沿着周边找了一圈,只找到了几个石头似得东西,看着像是古时候的奶疙瘩,据说这种东西保质期也很长,但是瞅着那样子,恐怕饿死也不想吃。
除此之外,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——我倒是想望气,可之前为了找哑巴兰,强行用了天阶行气,冲的眼睛现在还是剧痛无比,实在也望不了,只能尽量多个心眼儿了。
回到了营地,老徐看着我们找来的东西直摇头,说这就是喀尔巴神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