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口拐卖来的,人家是逃出生天了。老头儿还挺马后炮,说他觉得也不可能——会用这种方术的,早就死的差不离了。
这事儿我没怎么留心,早忘的差不离了,这才突然想起来。
这个鱼怪宁愿自己死,也不想我们下去把孕妇魂魄给捞上了——就怕她妈被这个方术反噬,永不超生。
这东西太复杂,小孩儿听不懂,白藿香给他解释了半天,他才弄明白了,对着那个鱼怪又踢又打:“你为了自己的妈,把别人的妈害死了,你不是人……”
那个鱼怪被打也没什么,但是一听“不是人”这三个字,像是受到了刺激,浑身再一次的抽搐了起来,喃喃的说道:“我不是人……我也不是怪物,我到底是什么……世界这么大,能跟我一起生活的只有我妈,我想她活着,有错吗?”
她积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怨气,终于散发出来了。
这事儿还得从她爹那说起。
这东西活了很长时间了——她妈是个旧时代的县令夫人。
县令夫人有一个很动听的歌喉,也挺勤劳,每天早上都去水边亲自洗衣服淘米,一边干活儿一边唱,时间长了,水里老咕嘟咕嘟冒泡泡,底下人溜须拍马,说夫人歌喉好听,水里的鱼都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