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和杨立威转身往厕所走了。
齐杨把肩膀往旁边一撤,理了理校服就走了。
他不想回教室了,到操场下小卖部外的凳子坐着,将校服领子拉链拉起来,遮住下巴遮住嘴。
想着那四个人的脸,眼底里的寒意一点一点凝聚起来。
靠。
他痛恨着巷子里的一切,也痛恨着自己的家,更厌恶着自己的名字。齐杨,能写在结婚证上的两个人姓的结合,就是烙在他身上最丑陋的印记。
“哎,要当好学生怎么能不去上课呢?”陈向涛的坐到他身边的时候看着齐杨一副“要是有谁现在再怼两句就能从兜里拿出刀”的气势。
齐杨不知道为什么,为什么心烦的时候都会有不知事的人围着他转。
“这人呢,有时候太看重某样东西,那样东西所呈现出打垮你的效果就会翻倍。”身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,一缕白烟飘到齐杨的眼前,很快就飘散得无边无尽。
齐杨叹了口气站起来,打算再找一个安静的角落。
“哎哎哎,你走哪里去?”陈向涛看他拒绝交谈的样子就拉住他。
齐杨像是触电一般甩开他的手:“我说句谢谢你不是要把你们当朋友的,这里的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