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老子,我这就去找她,林海说不一定也去那个小|贱|人那里了!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!”女人激动着就要站起来,眼里像是有一把火。
林蕊本来就心烦,揉了揉眉心。
“你坐下!”她把碗放下说,“我说了是林未迟干的了吗?你能把你的臆想症收一收吗!”
女人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这是我自己打架弄的,我打赢了,现在被我打的人还躺地上不知道起没起来,”林蕊扯了一下嘴角,压着痛意,“林海有什么好的?就你当个宝,告诉你,你嘴里的贱|人,马上就要走了,呵,你以为人家现在心里有林海?”
林蕊发出无情的冷笑。
女人的瞳孔发颤,像是听见了一件什么令人恐惧的消息。
“她要走?”女人难以置信。
“怎么?”林蕊再次端起了碗,“听见人家懒得纠缠你,要走了有点儿失落?”
女人没回话,端着碗的手都在颤抖,夹菜的手也在颤抖,感觉她快要喘不上来气儿了。
“我再说一件事,”林蕊语气轻松,“林海没回来不是去找深南方了,是我和林未迟打了他,说要是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以内,他那把老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