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给齐杨说,齐杨没准还真能同意。”沈南方一边换衣服一边在内屋说,声音显得有点小,有点儿闷。
“不要了,”林未迟用一根手指戳了戳逗猫棒前端,“留小钉子陪着齐杨,挺好的。”
“也是,”沈南方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,“你说,你也走了,一笑也没上学了,你们这三个孩子很快又要天各一方了……哎,你问齐杨了吗?他高考后要不要来北京?”
林未迟摇了摇头。
沈南方把毛衣拿出来除球,又拿了林未迟的几件衣服,用食指按了一下林未迟的脑门,白了她一眼:“你没问过齐杨?”
林未迟揉着脑门趴在桌子上摇头。
“哎,”除球机发出声音,接触到衣服上的时候声音变得更大了一点,“要是他和你想去的地方不一样怎么办?”
“我没想过,”林未迟起身去倒水,把两杯水放桌子上,“齐杨的心从来没有自由过,我希望他成年后的决定都是自由的。”
“像他给我的自由一样。”林未迟抱着玻璃杯笑了笑。
“小姑娘思想。”沈南方没看她,专心除球。
发烫的水入喉,林未迟感觉整个胃部都是温暖的,从胃部激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