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宁诚目光澄澈:“的确是不喜欢。我不喜欢滥杀生命。”
盛如锦想起嗜血的萧宁御,不由叹息。
两位都是同父所生,怎么性子截然相反呢?一点都不像。
盛如锦不由感叹:“一草一木都有灵,杀生的确是太残忍了。”
萧宁诚忽然道:“我母妃总是说我性子太软了。不是为君的料。”
盛如锦听得心中“咯噔”一声。脑中一根弦好像被无形的手拨动了下。
按道理,大周朝的储君太子已经很早就定下来,萧宁诚的母妃是不可能轻易在他面前再次议论储君之事。
难道……
盛如锦忽然想起周琮之的调任、萧宁诚今日护卫的阵仗,还有他刚刚无心说出口的话……
盛如锦心头“砰砰”跳着。
她佯装无意问道:“五皇子殿下仁心仁德,怎么不是为君的料呢?”
萧宁诚微笑中带着无奈:‘我母妃说为君必须懂得施恩也要懂得雷霆手腕。我仁心够了,铁腕却不会有。所以……”
他说着忽地失笑:“这些话本不应该与你说,没想到竟然说出来了。”
他自嘲笑道:“喜怒不形于色,这最基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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