畜状态的柳随风,他忽然就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。
严正庭这边揉着太阳穴,柳香云已经是咬着牙开了口,“随风说的对,你走什么,你一走,我说了什么,回头你再诬赖我无中生有,我可都没有地儿说理去!”
严正庭抬手揉了揉胸口,真心觉得心累。
“好,你说!”严正庭忍着一肚子的火气,身子靠着走廊的墙壁,目光幽幽地落在了柳香云的身上。
柳香云立刻就倒豆一般将这段时间严家所发生的一切,事无巨细地全都说给了柳随风听。
为了自证清白,她甚至连自己怎么跟赵家人勾结,怎么从赵家人手里拿到了一个傀儡,最后利用那个傀儡将冯玲害死这件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“那个女人死有余辜,除了那个女人,我再没有害过任何人!”柳香云霍然抬头,目光灼灼地盯着严正庭,“你说我房间里的傀儡、魔修还是其他任何诡象,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!”
柳香云说这话的时候,目光直直地盯着严正庭,态度倒是坦坦荡荡,没有半分心虚。
严正庭眯起眼睛,没有说话。
他跟柳香云多年夫妻,对柳香云这个人也算是有些了解。
她做过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