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话你也不会跑到这来凑热闹。”
张康翻了个白眼，我只是想来看看是不是又有一块肥沃的土地而已。
“真是抱歉啊，让你看到了这一幕，你一直很好奇我的身份吧？”
张康转头看着他。
他走到楼顶的边缘坐下，摸出两支烟：“来都来了，别急着走了，来，坐。”
张康思考了一会，走了过去，坐在了他身边，接过烟。
于是，两人迎着夜风，开始吞云吐雾。
张康说：“你是那个白发男人吧？”
舒阳微微一愣，随后笑道：“呵，我就知道你能猜出来。”
“我委托天和会调查你，可他们什么也查不到，因此我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测。”
“天和会？”舒阳笑道，“乌合之众而已。”
“你对天和会很了解？”
“天和会和我的情况差不多，不过我依然是我，但他们却已经不是了，确切的说，是不完整了。”
“说得清楚点。”张康吐出一口烟。
“每个人心中，都有一个恶魔。”舒阳看着远方闪烁的霓虹，眼神如夜空一般深邃：
“有的人，将恶魔隐藏起来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