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方便了她。
镂空雕花窗只开了半扇,但角度不对,看不见人。
她伸指从口中蘸了唾沫,捅开另半扇的窗格纸,凑上一只眼睛往里瞧。
当然,她顾不得瞧屋里的暗奢摆设,而是直接看向悬着淡雅双绣纱帐、铺着繁复华美云罗绸的柔软大床。
这一瞧,她不禁嫉妒丛生、怒气冲天!
行功需要行到床上去吗?
行功需要两人同床吗?
那什么狗屁医师不仅坐在精雕细琢的镶玉床上,还用一只手抚在肖浅灵的腹部!
而肖浅灵那个小浪子,竟然直勾勾看着那直背正坐、盘膝闭目的女子,半天都不见眨一下眼!
正当她因心生怒气而呼吸渐重时,只见端坐于床上的人突然袖子一扬,紧接着便有一股巨风袭来。
“嘭!”
“啊!”
随着一声惨叫,雕工精致的两开木窗齐齐砸向充敏的脸,然后两扇木质稀有的窗木又和一个丰满身体再一起砸向院墙!
咚!哗啦!
一个人体闷哼着从雪白粉墙墙面上掉落在地,珍贵的窗木破碎到再没有完整的一格!
“充敏!”一声怒吼传来,被撞得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