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嗛!合着你骂我还是我的荣幸?”任天游对这种无赖的话又气又笑,“你个无耻没下限的女人,快说刚才在合计什么鬼主意?”
楚晗不承认:“怎么叫鬼主意?我那是想为将军和忠义城的百姓出一份绵薄之力,尽一尽身为凤临国人民的义务,帮忙打倒国之害虫、民之……”
“得了得了!”任天游不屑地打断她,“不过是觉得看热闹看得不够过瘾,想瞅着机会跟在后面整出点事儿来干干,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词儿干啥?跟我你装个毛儿啊装,嗛!”
听她学会并熟练使用了自己的现代热词,楚晗只管嘿嘿乐,不予反驳。
能说出这番话来,一是她刚才肯定听到了几句,二是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够熟的。
后者让楚晗感到快乐,因为自己可以完全放心地信任眼前这个女人,这是不必设防的真朋友。
哦,当然,青秋等人的叮嘱还是要听的,毕竟她现在记忆严重缺失,还是谨慎点儿好。
三人在城楼里小声嘀咕了一阵,不时地探首外望,依然没有看到叛军的影子,看来果然是被大雨阻住了。
这雨一下,就是三天,奔疲的五千人马倒正好可以休息调整。
三天里,楚晗很少能